抬起头,带着一种近乎职业的敏锐,“舅舅,是不是沈淮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被您逮住了尾巴?”

蔚时尧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放松了些。

他看着眼前有些炸毛又强压着气势的外甥女,眼底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满意。

“尾巴?”他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啜了一口,再开口时的语气带着举重若轻的威严:“我手里要真捏着什么‘尾巴’,就不是坐在这里跟你聊了。”

那是自然。

一高教导处至今还流传着蔚时尧的传说,年轻时真就狂得没边。

听外婆说舅舅当年为了护着同班不善言辞的女生。

甚至敢单枪匹马把五六个人堵在巷子里讲道理,路见不平直接摁平。

后来穿上迷彩,经过几年的历练,倒是磨掉了些不管不顾的冲劲儿,行事也多了章法。

“那您今天句句都在点我,不是没缘故的吧?”蔚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直直看向蔚时尧,“您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也一定是和沈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