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清楚,但代价一定不会小。”

“……”

“虽然我不了解郁茗这个人,”陆旗说,“但我觉得他对秋秋的愧意是真的,而且……”

陆旗有些犹豫,“说实话,我认为那场意外和他没什么关系。”

“真正的刽子手不是他,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宁宴随说,“秋秋说的对,我只是迁怒于他而已。”

带宁秋秋去实验室的那两个孩子及他们背后的家族都已经受到惩罚,唯独郁茗什么事都没有,偏偏那杯液体是出自他之手,宁宴随怎能不恨?

“也许是秋秋的手术成功的原因,”他叹了口气,“我对他没那么抗拒了。”

陆旗勾起唇角,“世界上多一个守护秋秋的人是好事。”

“不过他也最好别太殷勤,”宁宴随说着沉下语气,“三天两头过来送东西是想做什么?宁家又不是没有。”

……

翌日,陆旗陷在枕头里沉沉睡着,被宁宴随推了推肩膀,“醒醒。”

“干嘛啊?”陆旗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放一天假,我要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