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凤悦拍一下额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司北晨弹她个脑崩儿:“背后暗算,算什么‘智者’。”

时凤悦没皮没脸地呲牙笑给他看,五官变得明亮。

司北晨动容,当下俯首,欲行不轨之事。

时凤悦暗道不妙,出手抵住他的唇:“请司旅长睁大眼看清楚这里是不是自己的母校,耍流氓之前还请三思。”

司北晨抓下唇上的小手,猴急猴急地:“走,咱们回家有深度有力度地耍流氓!”逗得媳妇咯咯笑。

两人胡闹地交手后才心满意足地驱车离开。

虽然撒狗粮的时间段已经过了放学学生涌出校门的高峰期,撒狗粮的地点也没有正对校门口,依然被三三两两较晚走出校门的学生逮个正着,其中包括欧则。

欧则目送车屁股渐行渐远,摸着下巴,觉得那个和司北晨亲密互动的矮冬瓜很眼熟,却想不起自己何时何地见过她。

他没兴趣细想,边走边思考起要怎么夺回自己的枪。

事实证明,时凤悦的颜也有不吃香的时候,可乐小正太压根没记住她。

晚上,司北晨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好家伙,一个枪眼顶住他的太阳穴。

没想到在战场上都鲜少能享受到的被俘虏待遇,居然包邮到家。

时凤悦脸上洋溢着男娼女盗后的春色,举着从司旅长军装口袋里搜刮而来的火柴枪,特黑道大姐大范儿地发号施令:“不许动,举起手来。”

司旅长从她“杀气腾腾”的语气听出她这是要因为刚才在床上激烈的战事,对他实行秋后处决的节奏,乐得配合,举起两条健壮性感的赤膊:“首长,属下承认不该一回家不先慰问你第一天上班辛不辛苦就猴急地抱你上床开你第一天上班的‘庆功大会’,也承认过程中没把控好力度、深度和速度,折磨得你死去活来,哭着求饶……”太阳穴上的枪眼顶得更紧了,他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女侠饶命!”

“瞧你那个‘贪生怕死’的熊样!”时凤悦慵懒妩媚地斜飞他一眼,仁慈地移开枪眼。

司旅长马上从背后抱住她,左亲一下,右亲一下,语气讨好道:“上面被你拿枪顶着,吓得下面的‘枪’都软了。”

二人世界的时候他总喜欢说些软色情的话彰显自己的“党性”,并以此挑逗她。

时凤悦喜欢听,女儿家的矜持又使她虚伪地不肯表现出自己喜欢听。

在司北晨怀中受用地拧了拧身子,刚吸过阳气的面眸更加美得冒泡:“说,这把玩具枪哪来的?不会是从哪个小朋友手里抢来的吧?”

司北晨抱她坐到床上,盘腿圈住:“首长英明,真被你一语言中。”解释起这把火柴枪的出处。

时凤悦听完,马上想到:“你遇见的那个欧政.委的儿子叫欧则,是我们班的学生。”

司北晨意外:“他逃掉你的课,掉头就撞进我的手心,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说明咱俩之间存在‘电磁感应’。”看见媳妇的嘴在蠢蠢欲动,似要反驳他狗屁不通的推论,便快一步堵住她的话,“你别想否认!”

时凤悦翻翻眼皮,懒得和他掰扯。

二人世界的时候,他的脑子也会急速退化,幼稚得令人发指。

看在他那些软色情的骚话份上,时凤悦选择忍耐。

不忍还能怎么滴,还能把他发配边疆啊。

要不怎么说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应该在背后说人坏话,她这厢刚在心里吐槽他幼稚,要将他发配边疆,司旅长那厢就开口呼应她的吐槽。

“跟你说个事儿,你别不高兴。”他一句话分成两句来说。

时凤悦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双手捂住耳朵,激动地、任性地、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地摇晃脑袋:“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司北晨尽量以柔情的嗓音,残忍地宣布:“中国和摩洛哥下周要进行一次海上军.事演习,所以下周我要带队去摩洛哥,为期十五天。”

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