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

几分痛楚,几分压迫齐齐传来,九昭哀叫一声,想也不想弯下腰去推搡起扶胥的肩膀。

“放肆!

“扶胥,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不过情急之下的举动,她没来得及使用法术,那道可怜的力道比蜉蝣撼树还不如。

而作为被又推又骂的另一方,扶胥英俊的眉眼不见任何压抑怒色,他稳稳握紧九昭被迫抬高的脚掌,恭敬而低沉的语调一如既往:“殿下要臣侍奉穿鞋,臣遵命。”

……

羞辱,有的时候是一种行为。

但更多时候,却是一种心态。

见自己以君命压制对方侍候自己穿鞋袜,扶胥也没有显露任何气急败坏的神色,在他这里吃瘪吃怕了的九昭只能悻悻收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她停止作妖,只是在穿上鞋后过河拆桥,把扶胥赶出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