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粟欢喜地打开门,笑容僵住。

“怎么是你!”

SSS级哨兵的强势气息扑来。

金粟来不及关门,男人便挤了进来,还用自己的智脑加了锁。金粟看着步步紧逼的金厉,牙根紧咬。

为了不和这个混蛋独处,他几乎是一直粘着褚际。窠來垠岚

没想到还是被这人找到了空隙。

“金粟,你胆子大了。”

男人一进门,便将金粟压在门边,单手按住他的双腕,逼近他:“你忘记离开金家时和我做过的约定了?需要我提示一下么?”

金粟喉结滚动,直勾勾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违背约定了么?”

没有。

甚至做得过于好了。

金厉原本的打算,只是让金粟尽力讨好共和境内最有权势地位的两家,但从目前褚际的行为来看,金粟似乎将褚家未来的家主迷得找不着北。

这一切完美得超出计划。

可男人疑惑自己为何这般不痛快。

是因为……

“你宁愿被三个男人当玩物,也要离开金家?!”

男人不说还好,一说金粟就来气:“我只是听取了菽姊姊死前的建议。”

说到金菽,金厉有一瞬的痛苦。

“不许提她的名字!”

金粟并不打算放过他:“你才不配提她的名字!如果不是她,我怎么知道金家向导的既定命运?而你明明知道,却亲手将她推进火坑!”

“闭嘴!”

金厉暴怒地捂住他的嘴,狂烈暴虐的精神力席卷整个房间,搅得金粟痛苦不堪。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盯着金厉的眼睛,无声地说:

烈士军属金家?

不过是建立在向导尸骸上的脆弱城堡,吃人不吐骨头的人间炼狱。

那个控制原身安哲的将领来自哪里?

来自金家!

金菽,是金粟第一个亲眼见过的牺牲品。而在他也将成为新的牺牲品时,是金菽拉了他一把,祈求金厉给金粟另一个选择。

但这个选择,不过是另一种为家族奉献的方式而已。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为什么他总是遇见这种家庭?

前世,他大学毕业,兢兢业业多年,拿着两万的月薪,可在父母嘴里,他这个混得还算不错的哥哥,比不过整天在家打游戏每天赚几毛的弟弟。

按照父母的话,弟弟天天玩都有钱,你这个哥哥找了不错的工作每月寄给家里的钱才那么点。

大几千的钱,被说成“那么点”。

可他上大学的时候,父母却连“那么点”的学费都掏不起。

穿越之后,他又遇见了吃人血满头的金家。

他真的厌极金家。

“是你不懂!你们这群向导,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至极!”

金厉和父辈祖辈为共和守边戍疆近百年,认为他们付出的同样不少,战死沙场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金粟每次都要拿金菽的死说事。

男人眼里血色蔓延,几乎将眼白吞没。

这是哨兵即将狂化的标志,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用精神力安抚他。

可金粟不想。

他宁愿承受SSS级哨兵的狂暴精神力侵犯,也不愿意安抚对方。

他和金菽保证过,这辈子,都不会安抚金家人!

“呲啦”

男人撕开了他的衣服。

金粟深深闭上眼睛。

刚穿越过来的经历再现,他举在头顶的双手紧握。

还是不够强。

所以才会每次都被男人压着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