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了眼睛:“他都那样了!”

褚际也略略点头。

金粟点点笨蛋狗子的额头:“他越是这样,越不能踢开。”

“啊?”狗子不明白。

“怎么说?”冰山若有所悟,却迟疑不信。

“第一,他越是痴迷安哲,就越不需要我安抚,空占一个伴侣的名头,可以让我轻松点。”轲來姻阑

金粟竖起一根手指,而后竖起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