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血脉不容有损,他出生的时候没有玉蝶,想要入族谱,基本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收他为义子。”

孟萧潇对凤御临的决定不置可否,她伸手将那块玉佩拿在了手里,这才发现这玉佩上刻着一只撑在跃龙门的锦鲤,下面的坠子打的也是金刚结。

她满意的垂眸一笑,“还是你有心了,我倒是忘了给他准备礼物。”

“你不用做这种事情,你救了他的命,这就是你给的最好的礼物。”男人在说话时伸手摸索着孟萧潇的脸,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俯身便吻了下去。

孟萧潇被折腾的不轻,生怕凤御临又想做什么坏事,只在男人亲了一下之后,就迅速闪身跑开了。

“我去把这东西给那孩子送去,回头也在屋里请个教书先生,有什么缺的少的,你留意着就行。”

孟萧潇的声音越来越远。

在她走后,玄霜推门而入,“王爷,都已经办妥了。”

凤御临垂下眼眸,伸手摸索着纸上的名字,眼神逐渐冷了下来,“看来有件事,王妃说的还真没错,我那位皇兄倒是真的不安分,把他送来的那些人处理干净,大军前行五十里。”

凤御临突如其来调动军营的举动,吓得远在京城的皇帝接连点了好几封信,送到了他的封地。

先是问他的身体情况如何了,后来又派人送来了一批补药,还有一大份礼品,说是给他新收的那个义子的。

皇帝的示好也让朝堂中的那些人明白了他的心,一个个也不再对凤御临他们盯着不放。

而自从五皇子被贬为庶人,又离奇暴毙之后,其他皇子更是对凤御临忌惮无比。

朝堂上下前所未有的气息,所有人都再次意识到了一件事,只要不去招惹这个摄政王,那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平安无事。

没人会吃饱了撑的,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日子也跟着太平了下去,孟萧潇终于过上了自己向往的日子,平时没事的时候开堂做个诊,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就躺在家里晒太阳。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两个月,孟萧潇终于坐不住了,这天一大早,她暗搓搓的收拾包裹,正准备溜出去的时候,腰间就多了一方大手,把她死死的扣在了怀里。

“王妃这是要去哪?不如带着为夫一起啊?”男人低沉且充满警告的声音让孟萧潇浑身一僵。

她尴尬的扭过头,对着身后的男人扯着嘴角笑道:“我这不是想着遇池孩子来福州也已经有段时日了嘛,就准备去庙里给他求个平安符,我过几日就回来,真的。”

凤御临冷哼了一声,“我要是再信你的话,那太阳真的是打西边出来。”

这女人上次也说很快就回来,可一走就是几个月。

要不是他找到遂州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人呢。

尤其在知道南辰王就是相周假扮的之后,他更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今天说什么都不可能再放人走了。

没理会孟萧潇的辩解,凤御临长臂一搂,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为了以防万一,他还特地把孟萧潇的手反剪到了身后。

孟萧潇在凤御临的怀里一阵扑腾。

“凤御临,你放我下来!我要是继续待在这,我就要被憋疯了,你就让我出去玩一阵吧,我保证很快就回来!”

男人显然不相信她的保证,依旧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孟萧潇有些慌了,“要不你派人跟着我,或者你跟着我一起去这城里能玩的地方,我都已经逛遍了,你不会想让我后半辈子都被困在这里吧?!凤御临,你今天要是不松手,咱们两个就和离!”

孟萧潇就这么一路吼着,府里的其他下人对这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了,一个个眼观口鼻关心,全当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直到孟萧潇被送回书房,凤御临才闷笑出声,“和离?王妃怕不是说笑了?你我两个边亲都没有成,哪来的和离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