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了了。”
听到此话的白松和青水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地忌惮。
青水更是怒不可遏,“那难道就这么算了?咱们医馆受的委屈找谁去说,今日若是你没救下那妇人的命,咱们医馆只怕都在这遂州城里开不下去了!”
孟萧潇闻言嗤笑,“那你想如何?去找南辰王告状?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你做这个主?他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平日最忌讳的不就是有人拿这些琐事去叨扰他吗?”
青水沉默了。
眼中带着浓浓的不甘。
孟萧潇却是不以为意地看向了门外,沉声一笑,“想来用不了多久,闹事的男子就会因熬不住刑罚而死在衙门的大牢里,至于那妇人,应该也没几日可活了。”
那其余的两人神情震动,不敢置信的眼神落在了孟萧潇的身上,白松下意识地开口询问“这你是如何猜到的?”
“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当众泄密的废物,哪个做局者,会让他们长长久久地活在世上?”孟萧潇反问白松,“这世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至于那妇人,男人都死了,还有谁会在意她的死活?没了药,自然也就命不长久了。”
孟萧潇将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漫不经心地站起身,“你们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回去歇着了,折腾了一整天,这骨头都要散架了。”
白松和青水被白青云养得太好了。
好到只知道医书里记着的一方天地,根本就不管这扇门外有着怎样的血雨腥风。
可孟萧潇转念一想,白松和青水这样不谙世事,也挺好。
起码心思单纯,就算是看问题太过流于表面,二人也不会发生太大的争执。
两人一动一静,足以互补。
若是有朝一日白青云离开遂州城,他们也足以把这白云医馆撑下去。
思虑至此,孟萧潇推门进屋。
看着桌旁靠着的某人,她忍不住咋舌道:“现在不装了?之前顶着那张脸来看诊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大对劲,后来在那山洞里,我又在你身上闻到了熟悉的药味,凤御临,你好歹也是堂堂东陵摄政王,这么乔装改扮地混在苗疆的一座小城里,是不是太委屈了?”
凤御临已经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其余的伪装也被卸得差不多了,他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翻看着孟萧潇寻回来的话本册子,俊美非常的脸上透着股慵懒劲。
他身子朝后仰着,斜靠在椅背上,“我只是想你了,过来看看,难道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