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出去两步,人就往下摔。

孟萧潇打着酒嗝,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忍着手胡乱地比画着手掌,险些抓到凤御临胳膊上的伤口。

白松这情形实在是忍不下去,直接从凤御临的手里把人抢了过来,扛在肩上扔进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遇到这点小事就喝成这样,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孟萧潇裹着湿漉漉的衣服坐在床边上,对着白松咧着嘴傻笑,那憨傻的模样已然是个醉鬼了。

白松又怕他穿着一身湿衣裳受了寒,从柜子里翻出来两件衣服,想给他换上,“你先把这衣服换了,一会儿喝了醒酒汤就早点歇歇。”

孟萧潇歪头盯着白松伸过来的手,就在他即将要碰到自己的一刹那,直接抓着他的时候,用力地朝着反方向一扭,骨骼错位的声音紧跟着传来,白松疼得顿时一声惊叫。

他按着几乎被扭得脱臼的手腕,看着发了狠的孟萧潇,干脆把衣服砸在了她的头,“不知好歹,你自己换吧!”

这几天的折腾,真的是把白松肚子里的火气拱到了顶点,他摔门而走,就连跛着的那只脚都比之前利索了不少。

当青水推门进来的时候,孟萧潇已经抱着衣服倒在了床边上,咂巴这嘴睡得正香。

青水向来不喜欢孟萧潇,见状干脆把解酒汤放在桌上也走了。

唯独留在门口的凤御临,正凉凉地盯着孟萧潇。

不过他可没有那个好心去照顾一个不相干的人。

临走前凤御临还好心地带上了门。

就这样,孟萧潇躺在地上穿着一身湿衣服,睡了一整宿,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她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在决定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被人换过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紧跟着周身涌上来的酸痛感,就疼得她直皱眉,尤其是嗓子,拿出就像是被人用刀片来回划了几百下一样,多喘上一口气都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