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被前面的架势吓的不轻,但是,声音里也带着愤懑,“爷,是镇远候。上次就是他莫名其妙带人把您抓走……”、

江丞声音八风不动,“让。”

车夫不甘,但什么都没说,指挥马儿后退。

对方原本是要从他们的车头直行,却忽然转了个方向,朝着江丞这边缓缓行驶过来。

巷子里的空气瞬间变的紧绷,不仅是车夫浑身紧绷,手贴在腰间的武器上,平地起风,是江丞身边的暗卫蓄势待发。

上次他们已经在于兆和手里吃了一次亏,江丞丢了半条命,这一次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眼看着于兆和的马车慢悠悠地停在江丞的马车边,里面的人挑起窗帘,一双阴鹜却带笑的眼落在江丞的车帘上,“江老板,许久不见。”

江丞伸手,也慢悠悠地挑开车帘,面上挂着笑意,“原来是镇远侯爷,草民身体不便,就不下车给您行礼了。”

他为什么身体不便,于兆和比谁都清楚。

那几日在地牢里,日日夜夜的折磨,他都记得清楚。

于兆和不觉得羞愧,也不恼火,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前方,笑道,“当初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道江老板交际这样广泛,连苗疆之地都有旧相识。您见谅则个,回头本侯让下头的人多送补品去府上,您可要替在下美言两句,免得那些人还误会咱俩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