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人了,现在何止是后背,整个人都跟着嗖嗖发冷,下意识地朝上面看去,低声叫了一句,“爷,要不我还是上去吧?”

上面的人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怎么,悄无声息,她耳边只听见风声,鼻尖隐隐能闻到很浓的血腥味,好像还夹杂着女人的笑声,有一双眼睛好像隐藏在暗处,冷冷地注视着她。

孟扶雪刚才多嚣张这会就多害怕,腿上不住的颤抖,声音也隐隐带着哭腔,“爷?”

回应她的依旧是无边的安静。

偏生孟扶雪现在站在屋脊上,上不去,下不来,稍稍往前一步,身形就不稳,摇摇欲坠地好像要摔下去。

孟扶雪再也控制不住,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跌跌撞撞地沿着屋脊往前跑,“嗖!”

也不知道从哪儿射出来一支箭,精准地扎在她面前的瓦片上。

只差一步,射的就是孟扶雪的脚了,还好她收的快,可顾得上前面,顾不上后面,她忘记了自己本来就是站在屋脊上,脚步往后一撤,整个身体失去重心往后倒去,身体滚过的瓦片都随着她往下滚的动作掉下来,摔的稀碎。

孟扶雪尖叫着,种种地摔在地上,并不痛,好像身下被什么东西垫住了,她不敢睁开眼,伸手在周围乱摸,只摸到一摊滚热的、黏腻的液体,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