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秒眼神却陡然变得凌厉,刀子一样扫过孟萧潇和李神医的脸,语气冰冷威严,“二位都来自神医谷,但看着并不是很熟。”

李神医原本是站在床边,此时忙后退一步,也冷眼看向孟萧潇,先发制人,“我在谷中多年,倒是从未见过这位姑娘!”

他心里清楚的很,主动交代相老夫人脉搏正在恢复的事情只是小功一件,若是让人觉得他是神医谷的冒牌货,那事情就严重了。

相家如今虽然门厅凋落,可相池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名相,即便不入朝廷,但学子无数,门客若干,更是家财万贯。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如今的相家,也是弹指一挥,就能要他一朝天上云,一朝地上泥,保不齐,还要赔上性命。

孟萧潇冷眼看他,语气不急不缓,“巧了,我也从未见过你。不知道你师承于谁,行几?”

李神医冷笑出声,“笑话,本就是你们请我来给病人治病。该说的我都说了,该看的也都看过了,这些事,我为何要说给你这无名小辈听?倒是这位姑娘,拿什么证明自己是神医谷出身?”

孟萧潇啧了一声。

她从进了谷中以后一直在养身体,彼时还不知道是生了个孩子落下的病根,只是觉得体寒,所以师父虽然也给了她玉牌,但是被全谷的师兄弟师兄妹一致勒令不准她戴这名牌。

连在外游历的世界每每来信回谷中,都要废个几笔的笔墨,特意强调一句,师妹的名牌安好否?

就怕她正夏贪凉偷偷拿了去戴了。

所以,她一时还真没有证明自己就是神医谷弟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