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一段话语之后,手腕一抖,黄符应声燃起。陈先生轻轻一丢,黄符便化作一团火焰,将那只阴鸡吞噬,最后竟然也是不剩下丝毫的灰烬,和之前陈先生在帮我脱阴鞋之后烧掉那双阴鞋后一模一样。
我看着陈先生满头大汗的走来,神色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畅快。我问,还不痛快?
陈先生讲,也就那一时痛快,现在我杀了别人的阴鸡,肯定被它主人记恨到了。嘿――又得罪了一个。我现在都不晓得我哈能不能活到走出你们村子。明天天一亮,你就去重庆找张哈子,找到了求他过来帮忙,就讲是师侄求他帮忙。你就不要回来了,好好到学校上学,屋里滴这些事,你就莫管咯。
不晓得为么子,我看到他的神情有些没落,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伤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