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 / 2)

我犹豫了一下,就准备把手机扔过去,可是就在这时,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张哈子和张牧警惕的站起身来,一左一右的站在门的两边。张哈子对着门外讲,我各人种滴菜,没打农药,你看嘛,溜嫩!

张哈子这话一讲出来,我直接懵逼了,这是几个意思?我在重庆也算是生活了四年,重庆话大多数都能够听得懂,他讲的这句话要是放在平时,我也能听懂,但是放在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很快,门外就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她讲,自家屋滴水果,挑粪种滴,你吃嘛,蜜甜!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在对暗语。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小说,讲的是一群盗墓的,他们在墓里面遇到了,也会讲一些行话来彼此确认身份。难道这两句话就是他们扎匠之间的暗语?

然后张哈子就开始问东问西,基本上都是一些我听不懂的所谓的“行话”。

过了一阵之后,张哈子就把门打开了,堂屋里面的光线一下子就照了进来,但是堂屋里面本身就没有阳光,所以最多只是让屋子里面亮堂一些,并没有照出影子来。只不过因为逆着光的原因,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但是就身材来看,应该是不输于刘寡妇的身材,也就是不输于现在刘桑?t的身材。

他们把人让进来之后,很快就有把门给关上。

我很用心的去记,心想要是以后碰到了扎匠,也可以拿出来拉拉关系不是?可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不对,我把张牧拉到一边讲,那个家伙也是扎匠,现在张哈子和那个女的讲扎匠的行话,根本起不到辨别真假的作用啊。

张牧看了我一眼,对我讲,哪个讲他们现在讲滴是扎匠一脉滴行话?他们现在讲滴都是他们小时候玩过家家讲滴话!这些东西只有他们两个晓得哪句话是啷个意思,就连我都不晓得,所以是冒充不来滴。

听到这话,我瞬间就尴尬了。

来的这个女人是张大叔的女儿,张漓。她进门之后,就跪在张大叔的尸体前面,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什么话也没讲,就是跪在那里。我看见,她的肩头在耸动着,但是却没有听到抽泣的声音,我想,她这是在强行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从这件事情上,张漓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坚强。

我们谁都没有去打扰她,互相之间也没有讲话。就让她安安静静的跪在张大叔的尸体面前,无声哭泣着。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张漓才站起身来,走到张渐老爷子的面前,问了声好,然后问他,为么子不发丧?

张渐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尸胎。

我看见张漓点了点头,然后问张哈子讲,你有办法没得?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张漓的样子,说实话,长得算是一个美女了,但是和凌绛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主要是她身上没得凌绛身上的那股子气质。至于凌绛身上的那股子气质,我想了半天,觉得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冷!而张漓给人的印象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邻家妹子的感觉。

张哈子讲,它躲到不出来,屁办法都没得。

张漓讲,一个尸胎有么子好怕滴?

张哈子讲,已经成型老。

我看见张漓的身体很明显的顿了顿,她疑惑的问,你们三个都到这里,哈能让它成型?

张哈子讲,它可能也是扎匠。

然后张哈子把他之前分析的结论给张漓又讲了一遍。张漓听完之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面喃喃自语讲,那要啷个办,那要啷个办……

屋子里面再次出现沉默。我因为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就饿得不行了,但是这个时候好像提出来我肚子饿这件事又不太合适,于是我只好忍着。可是忍着忍着,居然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晓得是张牧把我喊醒的。此时屋子里面只有很微弱的一丝光线,已经快接近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了,他对我讲,你去那边把这根蜡烛点上。

我讲,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