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腿没保住,府中之闲言碎语免不了,但不会再过份。
现下,世朝只要对得起家族,哪怕现还不被父母所喜,但假以时日,总比现的境况要好。
而他确实也是聪明,一回过神,就知道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得到肯定。
只是,还是有些过于优柔寡断了,难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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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过了好几天才山中得知了魏世朝的事,得知魏瑾泓不想见他,她叹了口气,对乔装来此报信的翠柏说,“大公子性子如此,让老爷亲自多教教他,总不能一失望了,就什么也都不管了。”
她跟魏瑾泓说过,等到这几年过去了,确定西地能让大部份都活下去,就去寻个地方让他们一家和开拓的迁过去,不过从此得隐姓瞒名,忘了他是谁的儿子,他们一家也不再是魏家,从此不能再受家族荫蔽。
从此路归路,桥归桥。
但她一说完,魏瑾泓半天都无语,满身都透露着似是不好说她太心狠的意思。
当夜又叫醒了她,又用完全没入睡的嘶哑喉咙和她说,“这是驱逐,世朝未必能受得了,他们一家也未必活得下去。”
他那夜起了慈父之心,判定世朝受不了,也觉得他们没有那个能力活下去,可来日世朝变了些,他却又嫌弃他不够果决。
唉,这天下的父母心啊,赖云烟又叹了口气,跟翠柏继续说,“只要大公子无大错,老爷要是府中,便让他带着上佑过去与老爷一道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