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魏瑾荣本来脑袋还有点清醒,现在是完全不清醒了,被她转晕了头,还怕会错了意。

“就说,祝大人日日来催,我怕极了祝大人,就让你兄长一回来就去送死去了。”

“嫂嫂!”

“嗯,就是这么个意思,你斟酌着说就是。”赖云烟不惜诋毁自己,泼脏祝伯昆。

“这会于您名声有碍。”魏瑾荣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掏出养生丸往嘴里塞,觉得这管事的长嫂比不管事的长嫂更让人目瞪口呆。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

“我在你们这,哪还有什么名声……”赖云烟笑着看他,“就是你们兄弟几个,有谁认为我贤良淑德?”

魏瑾荣接过奴仆端过来的茶水低头就喝,没去看她那似笑非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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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那人来了,岂不是更……”回来的路上,魏瑾荣与魏瑾泓窃声私语道。

“咳。”魏瑾泓喉咙已哑,咳了一声当是应了声。

见他说不出话来,魏瑾荣苦笑着摇了摇头,在快到自己帐门前就止了步,目遂魏瑾泓远去。

翠柏跟在大老爷的身边一声不吭,送老爷进了帐门,也静站在角落沉默不语,等候吩咐。

魏瑾泓进了帐门就大咳不止,咳出来的痰中带血,易高景跪在他们面前替他把脉,写好方子,让人去熬药了后道,“恐得静养半月。”

“知道了,退下去吧。”

“是。”

“翠柏。”赖云烟叫了一声。

“是。”

“候在门外罢。”

“是。”

“你们也退下。”

“是。”

秋虹领着丫环们也退了下去,帐内只剩两人。

人走后,赖云烟褪去了温婉的面具,拿头抵了抵魏瑾泓发烫的额头,靠在了他身边。

魏瑾泓偏了偏头,把脸搁在了她有些冰冷的脸上,不一会,她的脸也有些热了,他睁眼看她,哑着噪子跟她说,“乌云不好过,罗将军的人死了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