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人就怠了,还是按计划之意行事罢,您看如何?”魏瑾泓微微一笑,温和地看着祝伯昆道。

祝伯昆哑然一笑,浅点了一下头,“那就按起初的计划之意。”

“起程之时不早了,我们先且告退。”魏瑾泓这时笑着起身,左手朝身边的赖云烟伸去,托着她的手臂让她站起。

“好。”

但他们只走了几步,还没出了帐门,祝伯昆突然道,“那后面的行路,也是按原定之意?”

魏瑾泓轻颔了下首。

他们出了门,等进了自家帐房,赖云烟回过头去看魏瑾泓,见他面色从容,她也没更多讽刺,闲话家常般与他道,“他心中的主张怕是多得很。”

魏瑾泓知道她口的“他”意指何人,遂点点头与她道,“这一路,你小心着些,有事叫我。”

“不叫你,还能叫谁?”赖云烟这时转过身,让冬雨给她系束腰带。

冬雨的手劲不大,她侧过头,看着她丫环的脸,很是冷静地道,“束紧点。”

不束紧点,这腰就直不起来。

这才是出京的头几天,谁遇路中会发生什么事。

至于那些进了马车就歇一路的话,这些话说给别人听听就是,信不信都是他们的事,而她得时刻绷紧了身上的这身皮才能活到最后。

“再紧您腰就断了。”冬雨嘴上微有冷地说道,但手上的力道还是加重了许多。

赖云烟吸了一口气,再生吐气,对一直看着她的腰不语的魏瑾泓道,“你去忙你的。”

魏瑾泓这才回过神,不置一词大步出了门。

他走后,冬雨淡淡地与主子说道,“我看男主子想抱你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