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袍就出了外屋。

“冬雨去给您拿火盆去了,”秋虹这时手上端了热茶过来,“您先喝口茶暖暖。”

赖云烟看了她手上的茶盘,坐到了魏瑾泓的隔椅,先拿了一杯放到了魏瑾泓的面前,这才拿了自己的小喝了一口。

“是藏温县的暖茶,您喝喝。”她开口言道。

魏瑾泓颔了下首,把袖中的两封信拿了出来,与她道,“信使在路上生了病,耗了些时日,见不便再送来,就托了人再送,其间误了几天。”

说罢,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见茶入口就是一道暖意,下肚有直冲四经八脉的温意,他不由掀开盖,多看了几眼。

她总是能先人一步找到好东西。

“那信使人呢?现今如何了?”赖云烟拿过信,眼睛扫过信口上的封蜡,嘴里问道。

“交给了当地的大夫在治,应是没有生命之忧。”

“如此,多谢大公子了。”假若他的话没错,应该是他的人这次帮了她的人一把,不过真相究竟如何,还得日后知晓详细情况后才能评断,她先把客气话说足了就是。

魏瑾泓没出声,又喝了一口茶。

见他无意要走,赖云烟就放下信,与他道,“刚刚世朝说您送他的连环扣他很是欢喜。”

见她说起小儿,魏瑾泓的目光柔了起来,“还说了何话?”

“说明年他也送您一个。”

魏瑾泓哑然失笑,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