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现下是来不及和要出门的魏瑾泓说一阵咿咿呀呀谁也听不懂的话了。

“什么时辰回来?”魏瑾泓抱着儿子坐下,问道。

他今日穿了儒衫,头上戴了玉冠,看着特别人模人样,赖云烟见他正坐在她面前一派伪君子的样,便又掉了个头让冬雨梳发。

等冬雨梳好头发,秋虹端来铜镜,她往镜中一看自己清秀妇人的样子,不由摇头叹道,“人还是得衣装,看看我这样儿,都不知是哪个穷酸秀才家出来的穷酸妇人。”

她这穿得普通,八分姿色便减至六分了。

她说得秋虹掩嘴笑,拿了镜子退了下去,冬雨与她要比另外三个丫环亲近,这时不由与赖云烟轻道,“是您要我们寻来的衣裳。”

“没说你们什么。”赖云烟不以为意地朝她道,又转头朝正低头看着他怀中儿子的魏瑾泓道,“申时回。”

“我未时。”

“我们申时。”

管他什么时辰,他们要申时回。

“到时我来寻你们。”魏瑾泓退了一步。

“随你们。”赖云烟无所谓。

到时差不多时辰了,她再寻了另路回来,撇开他让他白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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