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你脖子上这是什么?”
苏夏嘴角一扯,语气嘲讽:“吻痕没看过么?”
闻言,陆宴廷眼神中带着暴虐的狠戾,如同嗜血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拆骨入腹,将她彻底摧毁。
“是谁弄得?你居然给老子出轨?”
苏夏只觉得可笑。
“陆宴廷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何来出轨这一说。”
陆宴廷双眼泛红,胸膛因愤怒和嫉妒剧烈起伏,像一团火焰要冲破他的胸口。
下一秒,他攥着女人的手腕,往一旁那装饰华丽的卫生间大步走去。
苏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猛地扯得一个踉跄。
身形顿时失去平衡,险些摔倒在地。
苏夏心中涌起无尽的怒火,气的拳打脚踢攥住她的男人。
“陆宴廷你这个神经病!给我滚开!”
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直接扯着她进卫生间。
这卫生间很豪华气派,落地窗处还有白瓷浴缸,很大。
陆宴廷二话不说,拿起花洒,打开水,直接对着苏夏洒。
似乎这样能将她身上那些吻痕擦洗掉!
这花洒水重重地喷在苏夏的头发上和昂贵的婚纱上。
她连忙抬起手挡住。
但水流依然将她整个人洒的湿透了。
“我他妈都没碰过你,苏夏,你居然敢给我戴绿帽。”
苏夏被洒的满脸都是水,怒气走上前。
一把甩开陆宴廷拿着的花洒,挑衅:“我乐意,你管的着么?”
陆宴廷眼底一片嗜血,咬牙切齿,“你真是可以呀!苏夏!我真是小看你了!”
这几年。
陆宴廷不是没有对苏夏产生过冲动。
相反,只要和她靠的近,他就需要很大的毅力去忍住这生理欲望。
所以他很少和苏夏太亲密的距离。
陆家是信天主教的。
婚前不能有性行为。
曾经陆家快破产,太爷爷就是信奉天主教之后,陆家才躲过那场破产的灾难。
自此陆家上下都要履行这教条。
这是陆家的家训。
陆宴廷冷笑,只觉得心脏被刀刮了一样疼。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克制,在这一刻,显的如此可笑和可悲。
他的女人,居然出轨!
陆宴廷拿起墙上的白毛巾,胡乱用力的擦着苏夏身上。
“你怎么脏!啊?苏夏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告诉我,是哪个奸夫碰了你?”
他非杀了这个奸夫不可。
不管用什么手段!
“脏?”
苏夏推开他,眼神猝了冰一样冷。
“你现在嫌弃我脏,那你没必要跟我这种女人结婚。”
陆宴廷额角青色血管爆起来。
“苏夏,要甩也只能我甩你,要带绿帽子我给你带绿帽子,你凭什么?”
苏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也直直盯着他。
“凭什么?”
“那天绑架你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你让绑匪上我,调教我,你,忘,记,了,么?陆大总裁!”
闻言,陆宴廷像是听到什么,脚步连连倒退了几步,不可置信。
“不是!绑架是假的。”
苏夏吸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