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软化利刺、浸透入玫瑰里的扭曲能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而魏骁正享受于驯服玫瑰的过程。
秦毓初见魏骁便是不带刺的,如他膝下不二之臣,不必魏骁做什么便主动奉上炽热爱意,毫无征服快感。
本不称魏骁的心意,可从另一个层面来解读,却也可以说明秦毓是魏骁的例外和唯一。
爱意惯性可以有无数个,可以被轻易替代,唯有例外千金难求。
秦毓:“谢小冰回来了,让我带他好好玩一玩,我假期基本用完,实在挤不出空,就取巧邀他和我们一起旅游,你介意不?”
“无所谓。”
谢小冰虽不和魏骁同一圈玩,但他身边有严斯韫,身为严斯韫好友的魏骁自然知道谢小冰回来的消息,也知道他和秦毓还保持联系,因此不大意外。
“不过你确定他不会打扰你我的约会?”
“他不会。”秦毓一笑,有些狡黠:“严斯韫也来。”
“怪不得。”魏骁表情不意外,毕竟谢小冰是严斯韫的执念。
魏骁倒了杯温水喝,发现秦毓一动不动地看他,心下好奇:“怎么一直看我?”
“你不吃醋吗?”
“吃什么醋?”魏骁失笑。
“我以前跟严斯韫交往过,你不怕我跟他旧情复燃?”
魏骁笑得更厉害,对秦毓的话十分不以为然,说句不好听的实话,秦毓未免自作多情,太认不清自己的定位了。
不说他十年来的深情不移,单说严斯韫对谢小冰的感情就绝对不可能背着他和秦毓搞,就算不是为了谢小冰,看在他这老友的面上,严斯韫也不会接受秦毓。
严斯韫心里的排名大概是谢小冰远大于魏骁,再大于秦毓。
魏骁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番话:“怕不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信你。”
秦毓脸色稍缓,努力压着唇角上扬,嘀咕道:“我稀罕你信我?”
魏骁绕到吧台后,下巴搭在秦毓肩膀上,另一手横过秦毓腹部,轻轻搂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