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整整一浴缸的冰水,甚至还按照白喻的要求,在里面放了一些冰块。

“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就喊我,好吗?我就在客厅坐着等你。”江昭悦揽着白喻精瘦的窄腰,走向洗浴间。

白喻已经快要站不稳了,但他还是倔强地靠在洗浴间的门上,死活不让江昭悦扶他进去。

“乖,我扶你进去,好不好?”江昭悦看着白喻像只小蜗牛似的往浴缸边蹭,摸着白喻滚烫的皮肤,逗道:“你再这么龟速地挪下去,我怕还没到浴缸边,你就先烧化成水了!”

白喻扶着门,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干净的破碎感。

快要及腰的银白色长发披散在身后,他身上的作战服和他脆弱得像是一戳就会倒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昭悦抿唇,皱着眉,无奈地不顾白喻微弱的反抗,直接架起他就往浴缸的方向走。

白喻的唇擦过江昭悦的耳畔,他喘息微微有些重:“可……可以了……把我……放在这就可以了……”

说着,白喻就松开了江昭悦的肩膀,滑坐在浴缸边。

一只玉白的修长左手撑在地上,右手按在领口,艰难地解着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