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不可抑,乐滋滋的抓住了她的手,“哎,老姊妹你可来了,前段时间我就对阿洲说去医院看看你,她非说咱们非亲非故的,我冒冒失失去看你,你一个病人不大舒服,今儿个你可算来了。”
“老姊妹,我这是职业病人啊,劳您惦念,从今以后叨扰你了……”
老夫人笑着说:“看你这是什么话啊,多见外啊,我、日日嘟囔要回温哥华去,在这里我一天无聊无趣,你来了就好了,听说你喜欢美术,对宋代的美术情有独钟,喜欢八大山人的书法?”
外婆腼腆一笑,“年轻的时候倒喜欢涂鸦,我哪里会舞文弄墨啊,耗子搬家我是穷折腾罢了。”
但其实宁颜琪却知道,外婆年轻的时候是举办过个人展的,甚至于她认定自己之所以有这么高品位的审美以及对美术的敏锐认知,这都是继承自外婆。
属于隔代遗传的基因,这和宁海以及母亲关系不到。
好在,宁颜琪是既了解外婆又了解老夫人的。
其实,两人之间也只差十一二岁罢了,倒 志同道合很是聊得来,两人去聊什么文艺复兴了,宁颜琪看到这俩老姊妹乐滋滋的离开了,自己心头也很舒服。
回头在看看盛辞洲,见他眼睛里也盛满了涟漪,这才拍一下他。
“我看他们倒一拍即合呢。”
“我妈时时刻刻没忘记回温哥华的事,其实酒庄那边的生意你也知道,有人在处理呢,现在外婆来了,两人说说笑笑倒是不错的事。”
刚刚在车上,外婆就告诉宁颜琪了,虽然她已经年迈了,但她可不是坐享其成尸位素餐之人,她还准备出来创业呢,至于未来做什么买卖,宁颜琪是不得而知的。
但在没进医院之前,外婆的确做过一些生意,且都做的很不错。
“我让人准备吃的来,给外婆接风洗尘,我们家潮汕菜的师父做的东西可好吃了。”听到这里,宁颜琪默许的点点头,但心里头还是感觉太麻烦盛辞洲了。
倒是盛辞洲,完全不以为然。
十几分钟后,管家带了不少人进来了,很快宁颜琪看到了宋妈以及几个生面孔的男人,这几个人在看到宁颜琪的时候都激动的叫太太,而在见盛辞洲的时候都叫先生。
显然,这群家伙错误的以为他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两口子了,宁颜琪也感觉没必要解释,盛辞洲看看她,“这是我新招来的保安和保姆,你看怎么样?”
宁颜琪感激不尽,宋妈和这好几个人都是之前在宁海别墅上班的,这群人当初对宁颜琪都不错,宋妈红了眼睛看着她,“大小姐,是我,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