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好好休息呢,就已经天亮了,今天盛辞洲有重要客户要见,因此没来得及在家准备早餐,告知宁颜琪自己要提早出发,这就离开了。
其实宁颜琪昨晚有点着凉,状态不是很好,但看盛辞洲走了,而时间也已经七点多了,她急忙开车准备离开。
坐在车子里以后,她感觉面颊滚烫,车窗外的风景似乎在缓慢的挪动,这让宁颜琪迷惑,怎么搞的?外面这一切居然在活动吗?
到公司以后,万姝也刚刚进电梯,两人在电梯里聊了起来。
“真是电线杆子上插鸡毛你宁颜琪好大胆子啊,外出怎么不报备,说什么去见客户,原来盛辞洲是我们的客户啊?我还以为你发觉新资源去了。”
宁颜琪哭笑不得,“我是……想他了。”
万姝咋舌,“好不害臊,我这边建议你们就地结婚,怎么样?”宁颜琪忍俊不禁,从电梯出来,两人去办公了。
这也是两人共同的喜欢,上班期间一般不聊生活方面的琐事。
才九点多,宁颜琪就感觉小腹疼,趔趔趄趄到卫生间去,她大概处理了一下,这才感觉自己难受的厉害,再看看镜子,那张脸寡淡的白,有个员工进来,注意到宁颜琪这样顿时大惊失色,“宁总,您不舒服啊?您不太对劲儿啊,要不我送您去医院?”
“来例假了,不要担心,不是很难受,休息休息就好了,你扶着我到办公室去。”到办公室后,助理送了红糖水进来,但宁颜琪喝了以后还是感觉疼,并且一种冷意顺着膝盖往上爬。
不大一会儿,万姝进来了,“城市日报那边的主编……”实际上,今天有个访谈,是城市日报那边约了他们,这是给他们在纸媒上做一次免费的宣传,在本地,城市日报是数一数二的刊物,一般人想要被采访都没有可能呢。
话说到这里,万姝才看到宁颜琪不大对头。
但宁颜琪自己呢,她却缓慢的起身准备和万姝出门。
这一下吓到了万姝,“你找死去啊?好了好了,那边交给我就成了,是访谈也不是录制,问题我去回答,现在我找人送你回去休息?”
宁颜琪也感觉自己撑不住了,她有个习惯,自小开始来例假的时候就疼的死去活来,后来做了检查,吃了中西合并的药,也听过一些稀奇古怪的偏方,但都没起作用。
现在,那种疼让她很是吃不消,她挪动脚步站起身来,“你也不要麻烦谁,我等会打车回去就好了。”
“这怎么可以啊?”
万姝看看时间,有点暗暗着急,“我不方便让那边等,你先不要着急出门,我很快安排闲人送你。”
这要是安排人,自然要安排知根知底的,秘书是最佳人选,但她不会开车,助理不错,只可惜今天助理要出现场,万姝上车后快速在脑海中筛选了一次,很快想到了盛辞洲。
天呢,自己怎么这么蠢啊,这不是完全可以给他们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万姝毫不犹豫的将状况说给了盛辞洲,其实不过是痛经外加风寒罢了,但在万姝的描述下宁颜琪已经成了半生不死之人,必须要快速的带走并且好好的理疗。
盛辞洲今早比万姝还忙,千头万绪需要处理的事更是不知凡几。
但在得知宁颜琪出问题以后,盛辞洲一点不敢犹豫,急急忙忙出发去找宁颜琪了,到公司楼下,看到秘书搀着宁颜琪走了过来。
“宁总,我说您也真是铜墙铁壁一样的人,不舒服就要看大夫,就要休息休息,要不然送您到医院去。”
“我是温室花朵啊,经不起一点点风吹雨打。”
“您才不是,”秘书挖苦:“您是张飞卖铁锤人强货又硬。”两人才在说话,盛辞洲就走了过来。
那秘书一看,护花使者都来了,这才笑着点头离开。
进办公室,万姝电话也来了,“阿宁那边怎么样了,盛总到了吗?”秘书咯咯咯的笑,“您可真是宁撞金钟一下,不敲破鼓三千呢,真是厉害了,盛总人已经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