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压抑自己紊乱的呼吸。 脊背上轻吻浅舐的感觉令阮熹想起初见程岱川时的那棵梨树。 老桩梨树的枝桠茂密,花事正盛,那年春天的风也温柔。 梨花花瓣洁白,似雪,随风飘零。 好像越过时间与空间,翩跹而下,扑簌簌地落在阮熹的脊背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