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几如火苗点落,一下一下发烫。
沈韫蹙起额心,还未开口,就听他先控诉,“你今日好狡诈。”
嗓音低哑,平白沾几分勾人意味。
不知是他蛊惑,还是她有向他靠近的本能,未再抗拒,甚而连他俯首,她也只是退了一寸,见他吻上来,方才回神。
她狡诈?谁能狡诈得过他?
沈韫往后躲,他便凑近,一开始还饶有兴意,后面直接用手掐住她的后颈,低头咬她下唇。
“疼。”她拿手抵开,却不防两只手腕都被他抓住,继而欺身,惩罚一般夺她呼吸。
他的控制很有分寸,总能在她意识将要模糊之际,精确地把她打捞起来,清醒地感受他。
沈韫知他使坏,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他终于松口,笑着说:“学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