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 / 2)

深暗,带了点侵占意味。

却说领间并非一个利于作画之所,尽管她的手很稳,衣裳的材质与曲度,和画纸终归不同。

黯淡烛火下,沈韫黛眉轻锁,一手扯着他的襟口,一边仔细勾勒。原来的绣纹被浓重墨彩覆盖,渐渐有了形。

柳伏钦看不真切她画的什么,亦不去看,视线低低驻在她的脸上,微偏几许去盯她的唇。

像托着露水的花瓣,清雅、秾丽,让人想要占有,无尽品撷。

柳伏钦再次咽了咽喉咙,这回和她的触碰无关,她压根儿没有碰到他的肌肤,连她手中的笔,也不过隔着衣料轻微震动,危及不了秋毫。

兴许是他的目光有力度,沈韫察觉似的,向上抬了一眼,“看我做什么?”

他声音暗哑,“我在想,你是否对我使了招数?作画……是你的托辞么?”

沈韫一顿,感受到他的变化,呼吸略紧。

她的确想要逗逗他,可是听他说出来,莫名换了一种味道,仿佛是她在诱引,而他,好生无辜。

沈韫不及撤退,后腰上已揽来一只温热的手,身形一转,将她抵在案沿,像羊羔落入虎口,被他掌握着,挑拨着,压着嗓子提醒:“你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