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逃窜,自从被哥哥带回王府,他们已很久没这么落魄过,仿佛一夜间又回到了从前。 从前没有哥哥,没有家,只有囚禁杀戮和逃亡。 “郑炎,我累了。”郑冰的步子越来越慢,心口青紫的蛛网状的毒纹蔓延到了脖颈。 郑炎用力抓紧了郑冰的腰带,把他大部分重量都卸在自己身上。 郑冰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一暗。 郑炎目光望着远处和周围杂乱的小径,问他:“怎么了。” 郑冰道:“没什么,人好多。” 说罢,扒开郑炎紧攥着自己腰带的手,翻身爬上郑炎脊背,笑道:“累了,你背我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