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难吗,装作|爱我也那?么难吗。
我需要你,需要到这样专横疯魔,你是不是只看到我面目可?憎,丝毫发觉不了我溃烂的伤口。
我单方面的,无耻的,不能回头?地迷恋你。
我分分秒秒,爱着从前?每一年的你。
我着魔地想把你嵌进身体,埋入心脏,让你与我这条从未被珍视过的命同存共振。
我想要,我发疯地想要,想要尝一次被你真正深爱的感受,如果没有,那?就换喜欢,喜欢也没有,好感就够,连好感都没了,只剩恐惧逃避,那?我也无药可?医,随便你试探挣扎,只能把你困住。
困在我干渴的,枯败的世界里。
孟慎廷压着她颤抖的背,迫使她慌张地抽缩。
她贴在华光万丈的玻璃上,用?叫喊掩饰,始终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孟慎廷病态的,享受的,沉溺在由她带来的微微疼痛里。
他淡声笑,深沉吻她耳鬓,气息炙热地低喃:“昭昭,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也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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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夕最后眼前?一片黑,耳边又空又静,什么都没有听清,外面好像放起烟花,大团大团的绚烂映在她沉重眼皮上,她也没能挑开看一看,只是在浑浑噩噩的想,孟先?生简直太可?怕了,无论?哪种?方面,他都能轻易把控她,甚至改造她。
她在他面前?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天真小猫,逃不出铁笼,跌得头?发昏,还是要被他弯腰抱进怀里爱抚。
但小猫有小猫的办法,上蹿下跳要东西没用?,物质虚荣对他这种?权贵也没用?,那?她还会作妖,还会不讲道理,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咬人?,就算真的养小猫,整天性情焦躁,故意抓咬主?人?的,长得再讨喜也会被嫌弃吧。
天一亮,梁昭夕埋在被子里睁开眼,记得今天上午孟慎廷有场全集团的跨国视频会议,他提前?控制了时间,就为了下午某个?规格更高的拍卖会,她是绝对不要再去了,正好借题发挥,蜷在床上不起来。
眼看着惯常的早餐时间临近,她听着房门响动,孟慎廷从外面进来,单膝压在床上,微凉的手掌探进被子去搂她。
她做好准备,炸毛地弹开,长发凌乱散在纯白枕头?上,不施粉黛的一张脸仍旧鲜妍明媚,却挂满不耐烦,扭身挣开他的手,嗓子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干嘛呀,这么早就催我起床,不会还要我准备去花钱吧,我知道你钱多,可?买来买去也很?烦好不好,我玩够了,好没意思,不想再去那?种?场合,珠宝现在在我眼睛里还不如几个?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
梁昭夕一口气说完,心像扭成一个?握紧的拳头?,不敢去看孟慎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