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估计能被它们啄成筛子。”
吸血鸟铁青色的喙,好像根本不知道疼,卯足了全身的劲,咚咚的往门上啄。
“洵哥,我们找几条毛巾把玻璃都盖住吧,也许见不着人影,它们就会停下动作。”周漾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扯了两坨纸塞进耳朵里。
虽然明知道这些玻璃是防弹的,吸血鸟根本就啄不破,但是看着它们的身影,还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见着她的动作,旁边几人纷纷有样学样,赶紧拿纸巾塞耳朵。
贺洵从空间找了几条毛巾,然后又摸出一个大透明胶,大家便开始动作麻利的遮挡起窗户来。
有了东西的阻隔,加上里面没了声音,吸血鸟啄玻璃的动作慢慢就减缓了下去,大家也不敢贸然下车,只好在车里将就一晚。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便有人敲响了车门。
贺洵立马直起身来,摸出了斧头,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哪位?”
“我是安洲镇的镇长安寿康,外面已经没有吸血鸟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听声音,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昨天晚上,城门上的守卫来跟他汇报情况时,他本来还不想收留这一群年轻人,但是后来听人说他们简简单单几个人便可以从吸血鸟的攻击下逃生,当即便有了兴趣。
安洲古镇上,现在所有的人口加在一起也不过是200来人,又以妇女儿童和老人居多,如果有能够挑起大梁的能人异士加入,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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