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定海神针,平日里不怒自威,一旦真的发起火来,比李秀莲还要可怕得多。
就像当年大伯乔建国和张桂英婚前搞大肚子的事,刚被乔德山知道时,他气得当场抄起墙角的烧火棍,就要打断乔建国的腿。乔建国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自己是酒后失德,并非有意为之。
乔建军和乔建民也赶紧跪下求情,说大哥已经知道错了,求爹手下留情。
第11章 一反常态
奶奶李秀莲虽然也气儿子不争气,但终究心疼他,也在一旁劝道:“老头子,孩子已经知道错了,先饶了他这一次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把婚事办了,别让桂英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受委屈。”
爷爷乔德山心里其实也了解乔建国的为人,虽然老实懦弱,但骨子里并不坏,也不是那种会做出出格事的人。
他暂且压下怒火,相信了“酒后乱性”的说法,可即便如此,乔建国也没逃过一顿打。那顿打打得可不轻,乔建国半个月都下不了炕,最后还是乔建军和乔建民扶着,才勉强完成了大婚仪式。
后来,乔安宁长大了,听到家人提起这段往事,心里却充满了疑惑。
作为一名受过现代教育的医务工作者,她从医学角度分析,“酒后乱性”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酒精会抑制中枢神经,严重醉酒后很难产生生理冲动。
而大伯乔建国的性格懦弱本分,更不像是会婚前乱来的人。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只是当年的真相,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此刻,张桂英听到爷爷乔德山发火,脖子瞬间缩了回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她虽然刻薄,但也深知老爷子的脾气,真要是把他惹急了,自己可没好果子吃。
她悻悻地低下头,默默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连桌上的青菜都不敢多夹一筷子,更别提那碗让她眼馋的炖肉了。
晚饭就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中结束了。乔建军从王秀兰屋里出来,见张桂英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却也没多说什么。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真把矛盾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第二天中午,太阳暖洋洋地照在院子里,李秀莲像往常一样,把做好的饭菜端进王秀兰的屋里。
等大家都吃完了饭,她看着桌上的碗筷,对张桂英说:“今天轮到老大家的洗碗了吧?老二家的还在休息,估计还没吃完,你先把这些洗了,等会儿我去收拾老二家的碗。”
张桂英正想习惯性地讥讽几句,听到这话,眼珠子突然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脸上居然挤出一丝笑容:“好的,娘,您歇着,我来洗。”
她这一反常态的顺从,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
乔建军和乔建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这大嫂今天怎么转性了?难道是昨晚爹的话起作用了?只有奶奶李秀莲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大儿媳没安好心。
大家各自散去休息,堂屋里很快就只剩下张桂英一个人收拾碗筷。她一边慢吞吞地把碗碟摞起来,一边时不时地朝王秀兰的屋门口瞟几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因为家里大人下午需要去上工,中午休息时间短,正好奶奶李秀莲又在隔壁,所以奶奶李秀莲发话,中午的时候乔建军到乔文博和乔文轩房里休息。晚上在回房里,夜里乔安宁要是哭闹,乔建军还能搭把手。是以房间里就只有王秀兰和乔安宁两个人。
王秀兰的屋里,王秀兰刚喂完乔安宁,正有些困,靠在炕头上打盹。
乔安宁吃饱喝足,精神正好,睁着大眼睛看着屋顶的茅草,心里盘算着自己以后的“人生规划”。作为一个拥有成年人灵魂的婴儿,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日子,得赶紧长大才行。
突然,她听到屋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探了进来。乔安宁心里一紧,定睛一看,正是张桂英!她来干什么?
第12章 偷我饭菜
张桂英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