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病,就是她给?治好?的。现下?正帮我调养身体,也?很?不错。”

“竟是位女医,还是从长安来的?!”

席间贵人?们发出阵阵惊呼赞叹,林寓娘垂眸静坐,没有反驳。

刺史?夫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幽州繁华,刺史?又身居高位,在府上养几位医工不过是花费银钱的事,但?女医则不同。一来女子不能参考,太医署在籍的医工里就没有女子,医术过人?的女医本就是千金难寻,更何况林寓娘还是从长安来的长安,那是天子脚下?,钟灵毓秀之地,人?才辈出也?是应当。

自然,林寓娘过所上消不去的,禁止她靠近京望各县的那行字,就不必同众人?说道了。

席间主客都是妇人?,倒也?不是都没见过女医,生产时助产的稳婆也?通医术,同所谓女医应当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像林寓娘这样年轻漂亮,又被刺史?夫人?赞誉推崇的,还是头一回?见,围着林寓娘看来看去问个不停,她一一答了,又听人?道:

“你说你是女医,可也?同其他医工一般会?诊脉?”

林寓娘点了点头,那人?就又伸出手。

“既如此,你来摸一摸我的脉象,看能不能瞧出什么来。”

林寓娘面上仍旧噙着笑。

“医者断症,有望闻问切四法。娘子所言切脉,实则是四法中最末。”林寓娘道,“敢问娘子,近来是否常常浑身沉重,乏力不堪,夜间多梦难眠,而白日却又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