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后悔。”
当初在巷子里的惊鸿一瞥,让自己毫不犹豫的和顾泊司一夜温情,那时是为了报复郭征。
可是后来想想,如果不是自己也心动了,恐怕是没有继续的勇气。
将茶杯放下,季如安笑得天真烂漫,可是她的眼中却遍布沧桑,三十出头的年纪,却仿佛经历了这世间所有残酷的事情。
“我确实喜欢过他,可能到现在我也依旧喜欢。但是我却不能像曾经那么做,所有的爱与恨都已经随着当年那场车祸逝去了,我就没必要再掀开。”
荆成佳将手边的纸巾递给她,眼神中是满满的心疼:“可是根据调查,这几年的时间,他似乎并未和米白晴同床共枕。”
仿佛想起了什么,季如安竟觉得有些好笑:“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这个……不会是你之前说的那种情况吧?可是明明顾泊司并不介意米白晴的接近,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远远超过亲近的朋友。”
这在参加过婚礼,见证过几次宴会的荆成佳看来,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季如安懒洋洋的靠着,让自己整个人都舒坦起来。
“其实之前我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后来想来也就只有这种可能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在外人看来他们男才女貌,堪称一绝。”
基于曾经母亲的遭遇,破坏别人婚姻这种事情,季如安绝对做不出来。
就算他们之间的婚姻也只是一场交易,一张薄薄的纸便能够判定所有。
两人明明没有喝酒,但是荆成佳却宁愿让季如安大醉一场。
“你能够看开便好,若是真要离婚,他们早都离了,又何苦到现在。”
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荆成佳最是不愿意让季如安遇到,即便他英俊富有,没有办法专情,那就没有必要留情。
两个人以茶代酒,庆祝季如安放下那段感情。
“在孩子面前可不能说太多,我过去的那些狼狈,不愿意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