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她如何呻吟,男人都无动于衷。

握着她双腿的大掌一松,两只粗壮的手臂压过她的腿弯,撑在她身体两侧。

盘满青筋的手臂肌肉充血,几近于她的腿一般粗。

极致对叠的姿势让穴口大张。随着男人挺动的腰胯,骇人性器直直捅入一插到底贯入最深处。

肉体拍撞声一下比一下响。

原本白皙的臀肉撞出了红晕。

“肖纵……我不行了、呜呜……”

他听不到她声音的嘶哑。

就如他看不到她因欲潮而涣散的眸光与通红脸颊。

若她能所见。

若她能于他相视。

那么她一定能从他的瞳中望见一片深情。

明晰在欲海中央的真意写尽了情衷。

他无言能表,只能将一切灌入她的名字里,希望她能听见,希望她能读懂。

“愿……”

他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吻着她汗淋淋的皮肤。

粗重的喘息中抽扯出一缕细微的声音:

“愿。”

她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五指插入他的发间,以一个并不重的力度握扯着他的发。

每一次撞入都愈发猛烈。

粗硕硬物凶狠往里贯捅猛塞,恨不得连阴囊都一同压进入。

水液湿满了二人的下身,挂在根茎上的粘稠白沫随着抽撞一缕缕牵拉起来。

连男人的阴囊上都黏得满是水色。

“哈啊……啊啊……”

汹涌巨浪将她卷入深海,残存的破碎意识容不得她做出任何反应。

何愿仰着首,形若缺氧。

浑身汗毛立起,失控筋挛。

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下身喷出。

顺着她的双腿源源不断洇湿的床单。

粗壮双臂越捆越紧。

男人深重的呼吸如热浪撒下。

肖纵咬牙闷哼一声后,紧顶在花心深处的性器再未抽出。

膨胀的硬物在软肉裹绞里快速弹动。

滚烫稠液喷射在她体内,越积越多。

被塞满的内腔撑鼓起了她的小腹。

随着硬物抽离,大股浊白湿湿粘粘的涌出体外。

缺氧反应让何愿有些晕眩。

她陷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喘息。

她双手无力摊在身侧,指尖微微抽动。

掌心里的助听器还在闪烁着提示灯。

成为了昏暗室内唯一的光动。

夕阳西下。

残阳从阳台外洒入一片橙黄。

何愿醒来时,枕边已经散去了属于肖纵的温度。

身上已经被清理了感觉,连湿透的床单都换了新。

躺了许久她才缓解好一身疲惫,艰难的撑坐起来。

地上是一双整齐摆放在一起的桃红色兔子拖鞋。

她伸着脚丫往里一穿,不大不小刚刚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