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一样。

古文通没有了耐性，轻拍了一下桌子，把两人吓得心肝都快颤出来了。

古文通说：“我昨晚都看到了，徐天九在远处装神弄鬼，卫铮在近处吓人，然后那对男女就被你们吓得衣不遮体的跑出去了，是不是这样？”

卫铮和徐天九都惊讶的看着对方，心想这院长简直神了，这简直就是上帝视角。

卫铮和徐天九赶紧点头，说：“昨晚那事确实是我们干的。”

古文通说：“那承认了就好，你们写好三千字的检讨，要求内容实际不浮夸，还原事情真相，把男女细节一笔带过，主要写自己反思和对医院造成的不良影响，下周一后，全院大会上做检讨。”

两人的脸突然一苦，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古文通反问道：“你们两个对这样的决定不满意？”

一个摇头一个点头，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完全对不上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