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嘴把不严,后来植树知道了,他的意志就一天天的消沉下去,整天不出去就待在家里喝酒,脾气也变得非常暴躁,一两句话说不合就对我拳打脚踢。”

陈皓静静的听着。

“有一次那事的时候,他有点力不从心,他怎么弄也没办法挺起来,我说了一句,我们改天来吧。他就一巴掌打了过来,把家里的东西乱砸一通。他打我倒是不带紧,还是孩子苦了命,有时有事没事的都要挨他的皮带。”

陈皓看到了她的手臂有一条像蜈蚣一样的伤疤,这种伤口是类似于玻璃或是碗口所伤留下的疤痕,和她白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才离婚的?”陈皓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因为从她行为中完全没有责怪谢植树对她的拳打脚踢,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离婚的。

“植树的病怎么看也没效果,这钱倒是花了不少,刚开始找亲戚借,到后来亲戚看到我去,就赶紧掩着门。这治病得花钱,后来实在没办法就找到了以前的小学同学。”

陈皓听到小学同学自然就想到了一点线索,他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睛。

“他是小学同学我们年轻的那会儿是有处过对象,他也到我家提过亲,但是我父母说,八字不合,没同意,后来也就分开了,他也找了个外地媳妇,他这人机灵的很,也勤快,这一两年做包工头挣了不少钱。就是命苦,才结婚三年多,媳妇儿就病死了。”

“植树觉得我和他以前处过对象,心里总有疙瘩,一直不让我跟他有什么接触,有时碰头打个招呼,他看到了,回家也有大闹一顿,这生病后更甚。”

陈皓问道:“你找他借钱?”听到这里陈皓心里也可以猜到一半了。

“哎,我也是没有办法,实在借不到钱,才想到了他,我们俩清清白白的。”她看着陈皓的眼睛,希望可以看到陈皓信任的目光。

陈皓觉得她说话态度诚恳,神情自然。

“我跟他借了三千块钱,他说有什么困难就找他,说他自己孤寡一人的,也没有什么花销。我从他家里出来正好被孩子看到就告诉了植树,不管我怎么解释我,他就认定我们做了什么有辱风化的事。后来就因为这事,他就跟我离婚了。”

听完了她的叙述,陈皓知道了她叫陈碧玉,陈皓对于他们的事已经有所了解,他也只能尝试着和谢植树沟通,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两个人走了出来,陈皓走在前面,他看到了早上那个照看谢植树的女人,手拉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脸色难看,不停的吼着男孩,男孩低着头任她骂。

陈碧玉看到了男孩,泪花哗的流了下来,跨大步子跑了过去。

牵着孩子的那个矮胖女人也注意到了陈碧玉,紧张的拉扯着孩子,嘴里不停的骂着:“死婊子,去偷了汉子,现在又想回来偷孩子了。”

孩子也看到了陈碧玉,挣脱着想要矮胖女人的拉扯奔向陈碧玉。

矮胖女人扯着孩子的耳朵嘴里一直骂着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