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卫铮的念想从自己脑袋中抹去，释孟南的势力和人脉可不是他这种小马仔可以惹得起的。

曹智信说：“看来只能算了。这真是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而释孟南对于卫铮如何认识曹智信也很有好奇。

卫铮就将自己如何认识曹智信的过程还有他要和自己合作制药的事告诉了释孟南。

释孟南说：“幸亏你没有入了他的圈套。”

“怎么说？”

“他这个人干的活很脏，他对外人说的自己开足浴桑拿，制名牌假鞋，其实这些只是浮在水面的一部分。”

这些东西在卫铮的观念里都觉得很禁忌的生意了，没想到对曹智信来说还算是白的部分。

卫铮问：“那他还有做其他的？”

释孟南说：“他真正靠的做假的卫生巾，还有劣质化妆品充当名牌化妆品挣钱的，很多小牌子微商都是他生产的。”

卫铮一听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竟然有些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假的卫生巾，劣质化妆品这对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害。

如果自己跟他合作，那连男性保健市场也会被他这种丧心病狂的生意所侵吞。

释孟南说：“他可能不会按你的方法做药，他作假手段远高于你的想象，如果你跟他合作，他也许会来找我打开销售渠道，我也许也发现不了，市场一旦打开，就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了。”

释孟南的分析没有错，卫铮之前就听到曹智信这样的话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