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米,你全都不记得?”
“原来是这样,我似乎记得一些。”楚扶暄恍然大悟。
祁应竹以为他稍微恢复了点,今晚陪着折腾到现在,眼看有解脱的曙光,内心?竟有些感动。
不料下一句令人齿冷,怎么也想?不通逻辑:“我是你的主人。”
如果楚扶暄能够看清画面?,大概会发现一直自持的祁应竹难得茫然错乱,英气的脸上闪过了空白。
很遗憾,楚扶暄感觉世界上的一切晃得厉害,待他迟钝地望过去?,祁应竹已经收拾好了表情。
没继续独自别扭,祁应竹直直地盯着他,深邃的视线有些意味不明?。
“我进来的时候开录音了,你好自为之,事后交辞职信跑路我可?不批准。”祁应竹表示勿谓言之不预也。
楚扶暄没察觉到山雨欲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对外发布了主人的任务。
“给我吹一吹头发,拿点冰淇淋过来,要巧克力味。”事到如今,他竟没忘记自己起初犯馋的东西。
酒局本?就离开得晚了些,从外环回来也浪费不少?时间,当下是十一点多,这么磨蹭下去?该过零点了。
祁应竹不情不愿地拿出吹风机,楚扶暄拢了拢浴巾,头发长度在肩胛骨往上,还不算是太难打理。
只是祁应竹没照顾过人,别说给醉鬼收拾残局,在这里入住四年多,他甚至没有待过客。
楚扶暄的头发很顺,在暖灯下泛着光泽,没握紧总觉得会滑下去?,祁应竹对此如临大敌。
他单纯态度仔细根本?没用?,凑得太近了,楚扶暄说烫,转而离远了,楚扶暄打着哈欠问?他要鼓捣到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