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状态失常。

他再看楚扶暄被放开,一张脸浮着淡粉,不知是心?情郁闷,还是因为被闷了半分钟。

楚扶暄非常生气,感觉这里没有公道。

“为什么冤枉我?被子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你就说每天折不折成?豆腐块?!”

祁应竹冷飕飕地说:“很可?惜我手边没有,有的话先撕成?条,方便你找回脑子之后吊在我办公室门?口。”

楚扶暄出门?吹到凉风,因为没有扣上外套拉链,轻轻地打了个颤,但感觉身体没那?么沉重了。

他认为自己可?以飞起来,祁应竹就要活受罪,接下来阻止了跳楼梯两次,禁止了倒着走三次,全程提醒对方不可?以挂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终于挪到车边,楚扶暄被裹了裹,不由分说地塞到后座,为让人系好安全带,祁应竹又是一番费劲。

楚扶暄嫌热,在车里脱掉了外套,祁应竹怕他感冒,空调风力一个劲地往后座吹,以至于楚扶暄频频看向?外面?,怀疑窗户没有关紧。

“我想?喝酸奶,或者是冰淇淋。”楚扶暄趴在窗边,用?脸贴了贴冰凉的玻璃。

祁应竹说:“你在跟我点菜?都没有,车载冰箱里放了矿泉水你自己拿。”

密闭的空间内,弥漫着一股酒味,不是很刺鼻,有一种醇厚的香气。

楚扶暄退让:“麻辣烫也可?以,我看到有摊了,你停下,你停一下。”

发现他在挣扎,祁应竹怕他松开安全带,不得不暂时靠在街边。

本?来楚扶暄的体检报告上就有胃炎,红酒白酒灌进去?,估计已经够呛,要是再吃油腻的东西,祁应竹怀疑他会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