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中他主导的部分占了大头,这些统计足够让众人咋舌。
看着这份连轴加班熬出来的成绩,他顿了顿,笑起来:“第一次正式见面,可能有些同事早就知道我,因为我开价苛刻,没少分走蛋糕。”
话音落下,页面切换到下一张,别人甚至来不及为他腾起怨气。
年纪轻轻的楚扶暄头也不回,怀着意气酝酿了片刻。
灵魂陷入过往的零碎片段,和梦中躯体一同说出这句话:“不过各位花得特别值。”
谁料得到他一度握得那么牢固、那么珍惜的东西,不过五年续签合同,结果是自己主动松开之前积累的所有?
楚扶暄飘忽想着,继而有嘈杂的嬉笑时远时近,使得他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惊醒的滋味不太好受,尤其他还被迫观赏了一遍陈年旧事,楚扶暄很闷地喘了两口气,继而警觉地屏住了呼吸。
屋内遮光窗帘严丝合缝,与外面的太阳割裂开,他悄无声息坐起身,眯起眼看向电动躺椅。
借着昏暗的光线,那边没有祁应竹的踪影,大概是先一步去吃早饭了。
楚扶暄确认个人领地没有被侵犯,又恢复成懒洋洋的架势,靠在床头揉揉眼,很松散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他穿上拖鞋扯开帘布,才发现那条毛毯盖在床上,估计祁应竹起床的时候丢到了自己这边。
九点钟,楚扶暄扫了眼时间,这在他平时的作息里算是早起了,怎么祁应竹醒得更快?
他一边困惑成功人士是否真的不用休息,一边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匆匆下楼的时候,祁应竹正好在调试扫地机器人,表情平静内敛,瞧精神面貌不像是在椅子上窝了一整晚。
保姆在阳台上忙活,郑彦仪挽着丈夫的胳膊,两人欣喜地旁观祁应竹如何设置程序。
他们时不时还惊讶地长呼短叹,怪不得楚扶暄能被吵醒。
“它上个月撞到桌角就没再动,我以为要送去店里,还好你鼓捣了两下。”楚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