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睡得?还挺香。”
每次都睡得?比自己早,祁应竹已经对他心服口服,如今淡淡地扯了下嘴角。
“去年刚升职那会儿很严重,后来没什么问题了,这次拿了没吃。”他解释。
原来祁应竹也?会为压力焦虑,楚扶暄这么想着,又觉得?念头有几分好笑。
祁应竹是肉眼凡胎,当然会有情绪乃至困境,只是平时太过?理智和沉稳,仿佛不会为任何事物动摇。
楚扶暄收起心思,朝祁应竹的箱子探头探脑。
“我帮你把衣服拿去阳台吧,这几件是不是脏的?”他好心好意。
祁应竹有袋衣服没让酒店清洗,闻言摇摇头表示不用。
“两件短袖T恤,衣料看着没什么难度,阿姨在忙着搞卫生,我帮你直接搓了。”楚扶暄被拒绝,愈发对着干。
这时候有外人在场,他表现得?格外乖巧,假装很会做家务。
实?则以前走到哪里,东西叮铃铛啷放到哪里,看哪个摆件有意思,还要?伸出指尖去戳一戳,祁应竹往往跟在后面收拾,挨个物归原处。
此时此刻,祁应竹僵持:“我待会儿自己来,让别人洗不太好。”
楚扶暄困惑:“捂得?那么严,衣服里面藏金子了?”
祁应竹忍无可忍:“有内裤,怎么,你非要?检查?”
尽管他们领了证,但?最好各自保留起码的隐私,楚扶暄终于消停,转而?红着耳尖匆匆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