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匕首:“你是谁?”

唐寻安愣住了:“你不认识我?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干了?”

陆言抿起唇。手表上,这个人的污染值在98。已经十分危险。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连保姆都没打过,这个人一刀就劈死了,估计就算恶化成污染物,自己也是同样打不过的。于是很快放下了警惕。

他开始低着头,用床单处理自己的伤势。

主要是胳膊,被斧头刮到了一下,一直在流血。

他的手法很专业。

“你不疼吗?我这里有军用镇定剂。”唐寻安从善如流地递过一直烟,“没有焦油和尼古丁,荔枝味的。做成烟的样子只是因为体积小,方便携带。”

陆言:“不需要。”

小姑娘心思还挺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