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叶蔓枝和叶蔓露都露出难看之色,尤其是叶蔓露,她的脸上还有道刀口子,对于前程更是不敢指望。
孙思琪被叶钟氏命人拉下去关了起来,现场还剩下大气都不敢喘的叶蔓枝、叶蔓露和叶蔓宁,尤其是叶蔓宁,她直后悔自己为何今天会突发其想地留宿在娘家,要不然她就能撇清干系。
“母亲,您救救我,今生今世我都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叶蔓露原本见叶钟氏神色不好,连求救也不敢,只是求祖父没有用,惟有膝跪向叶钟氏,拉着她的裙摆求她宽宏大量放过自己,“母亲,我发誓再也没有下回了……”
叶钟氏低头看向这个所谓的女儿,对于她的哀求之词充耳不闻,“你从来不是我的女儿,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且好自为之。”
之前叶老侯爷已经说过了,叶家没这样的女儿,就有除族的意思在,她是乐见其成,这三房一家子都居心叵测,留下来迟早会是个祸害。
看到叶蔓露仍旧抓着她的裙摆不放,她朝一旁的侍女使个眼色,叶蔓露就被人强行拉开,哪怕她再挣扎,也挣不脱侍女的抓握。
“祖父、母亲,您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有什么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叶蔓露发狠地为自己控诉,加上脸上那道伤疤让她看起来相当的恐怖。
叶蔓枝看妹妹这样,估计是受了刺激疯了,心里解气得很,可自己的前程也不明朗,终究不敢做出这样疯颠之举来。
叶老侯爷不带半分感情地看着这个仍不知悔改的孙女儿,本来他想着赶她出叶家便是,如今看来怕是有损叶家的形象,一番思定后,最后朝叶钟氏道:“叶蔓枝、叶蔓露从明天起都除族,送到庵堂去出家自赎其罪,不得有误。”
叶蔓枝和叶蔓露姐妹都睁大眼睛看向自家祖父,这样被送到庵堂里去,依叶家在京城的影响力,她们岂不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祖母,您不能袖手旁观啊?”叶蔓枝忙救助于叶秦氏,“我是无辜的,是被陷害的,为什么我也要受罚?这不公平,不公平……”
叶秦氏忙看向丈夫,“露姐儿行为不端也就算了,可枝姐儿却是真真被亲姐妹坑了一把的,夫君,这样连座处理确是不公平,三房人才凋零,如今琛哥儿尚在边关,就留下枝姐儿吧。”
叶旭尧没吭声,目光却是看向祖父叶老侯爷,叶蔓枝绝对是内宅的不安定因素,早送走早好。
叶老侯爷感受到嫡长孙的目光,最终还是没听叶秦氏的求情,维持原先的决定。
叶蔓枝当场就晕了过去。
叶蔓露叫嚣着被人拉扯下去,如今一无所有的,她偏执的性子当场放大,俨然就是一个疯子。
叶旭尧将妻子交由母亲照顾,扶着叶老侯爷离去,如今这个时候,祖孙俩显然有话要说。
叶老侯爷强势解决掉这几个人都是为了大房,所以这份恩情也要记得。
在经过叶蔓宁的身边之时,叶老侯爷顿了顿,“你明天一早就回夫家去,永远不要再说你是叶家的人,也不要再回娘家来。”
“祖父,我?”
叶蔓宁想要辩解,可是看到三房姐妹俩的下场,这有一个怀了叶家骨肉的孙思琪也没能得好,她这么一个庶女就更难得好。
叶旭尧冷眼扫去,叶蔓宁后退一步,终究什么也不敢说,等天一亮她就立即离开叶家,这个夜晚太恐怖了。
这场闹剧落幕了。
归家迟了的叶明恂在得知了此事后,当场就颜色大变,甩下一切到妻子的正房,结果看到庶出的二儿子还在跪地求饶,这脸色越发难看。
他一把拉起伤势未好的二儿子,朝妻子发难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元宵节还没到呢,你就让府里没个安宁?”
“是我让府里没个安宁,还是其他人让府里没个安宁?”叶钟氏冷哼道,“叶明恂,我告诉你,你别想颠倒是非黑白,我不吃你这一套,此事公爹婆母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