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女人的侍寝,对苏梓瑜的关心也做不到如今的细心体贴,思及此,他满是歉意地看着苏梓瑜,“梓瑜,朕亏欠你良多。”
你现在才知道啊?
苏梓瑜很想这样回他一句,可看到他眼底的歉意,她终没有说出这句话来,眉毛敛了敛,“都过去了,还提来做甚?我想睡了。”
她抽回脚,躺到床上去,因为朱翊的话勾起了许多不愉快的回忆,她翻了个身子,有些事不想则可,一想就会伤心伤肺,那股不甘之情更是在肺腑之间徘徊,灼得人难受得很。
朱翊看着妻子背对自己的背影,今晚他竟是感到心潮起伏澎湃得厉害,这背影拒绝的意味很浓,浓得他的心跟着也难受得很。他跨上床,伸手环住她粗壮的腰,让她的背部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梓瑜,你要朕拿你怎么办?朕那时候太年轻了,不知道进退,只知道一味进取,我们才会一再错过,也才会一再令你伤心……”
不管她愿不愿意听,他都想要说给她听,把自己很多平时都说不出口的话,借着这夜色的掩护一一说给她听。
苏梓瑜只是安静地听着,对于朱翊的心事,她知道的不多,以前埋怨居多,回宫后她就拒绝他再走进她的心里,她只有一颗心,碎了就再也补不起来。在暗夜之中,她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
他弄丢了那会儿的苏梓瑜,现在的她也找不回那时候的苏梓瑜,那个一心一意只爱他,只为他生存的苏梓瑜。
“夜深了,皇上,我想睡了。”
朱翊听到她冷静自持的声音,嘴角苦笑了一下,在她的发间轻轻落下一个吻,“好,睡吧。”
手收得更紧,他埋首在她散发着香气的秀发中,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苏梓瑜的寝宫外,丰菁正披着斗蓬等在那儿,她凭着林琳在宫里的人脉,现在在一众秀女中拔得头筹,少不了志得意满,对一个妃位是势在必得。看到朱翊身边当红的太监挥着佛尘出来,她忙现身迎了上去。
“公公?”她轻唤一声。
那当红的太监左右看了看,把小太监都挥退,神色紧张地拉着丰菁到一边说话,“你怎么来了?若是给皇后娘娘寝宫里面的人看到你,那就糟了,你是想要害死我啊?”
丰菁看到这太监说话不客气,心里早就不高兴,只是面上不显,仍旧讨好地笑道:“公公,我这不是着急嘛,对了,娘娘和皇上可有看到我的画册?”边说边会做的将一张面额颇大的银票塞到对方的手里。
那当红的太监接过银票塞到袖中,这才满意地道:“你也别急,皇后娘娘就快生了,现在这选秀何时进行谁也说不好,不过今儿个我倒是将你的画册放在显眼的地方,皇上和娘娘都看见了……”
“那皇上可有说什么?”丰菁着急地问。
“你急什么?这不过才一眼能说什么?只要对你有个印象,你就得念句佛号庆幸了。”那当红的太监瞪了一眼贪心不足的丰菁。
丰菁尴尬地笑了笑,又会做的塞了张银票给对方,“公公莫恼,我这不是担心前程嘛?没别的意思。”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咱家正给你铺路,你若想要向上爬,就得收紧自己的尾巴。”那当红的太监吩咐道。
丰菁连连说好,看着那当红的太监拽拽地一挥佛尘走远,这才轻呸一声,“有什么不了起?不过是只阉狗罢了,等他日我当了贵妃娘娘,必定收拾你。”
骂了一句,心情舒畅后,她这才把斗蓬披好沿着宫墙离去。
接下来的两日,林珑都忙得很,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去给贝明绯送行,不管如何,她还是要亲自送贝明绯南行,方才放心。
分别时,姐妹二人还是哭成了泪人儿,舍不得放开彼此,还是方辩劝了又劝,贝明绯这才松开林珑,由着夫婿扶上了豪华大船上,一步三回首地看着岸上的至亲和好友。
直到上了船,还是舍不得收回视线。
林珑站在岸上看着这大船起航,看着这好友知交渐行渐远,心知这次分别不知何日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