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挑衅她,明儿她就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朝绣缎道:“把大爷请来,就说是有话要问问他。”
绣缎应声退了下去。
叶明恂看了眼发妻,哼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侯爷这话真对,我的尧哥儿好歹也是状元出身,如今也官至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凯哥儿不过比他小上这么一岁,整目游手好闲的,确实是慈母多败儿。”叶钟氏一抚衣裙坐下来,优雅地端着茶盏轻茗一口。
这话一出,叶明恂顿时没法发作,差距摆在那儿,由不得他瞎眼乱偏心。
柏姨娘咬紧一口银牙,瞪了眼不争气的儿子,连个功名也考不回来,如今更是被叶旭尧比成渣滓。
叶旭凯翻白眼,这能怪他吗?他没念书的天份,再说苦哈哈地当个四品文官,在他眼里也没有前途,他要谋的话自然谋大的。
叶旭尧很快地掀帘子进来,看都没看那对闹事的母子俩,朝父亲母亲行了一礼,“爹,娘,你们唤我?”
“我且问你,是不是你让人将你二弟扔进荷花池?”叶明恂端着严父的架子发问。
“没错,是孩儿吩咐的。”叶旭尧连眼也没眨就承认了。
“这个天时扔他进荷花池,你是要他死吗?”叶时恂怒喝,“他是你兄弟,不是你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