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知道?!风纪组那边都快把这事儿传遍了,单位里早传开了!三万多的酒,你怎么免单的?!他什么成分?你什么成分?!
回字楼里,越来越多的人聚在檐下,莫名地听着这场咆哮。
刘纬德手指着天:我要是内鬼,我天打雷劈!
阴霾的天空,却恰好在此时响起了隐隐雷鸣。
这栋楼里的人,因为职位,大多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这个巧合却来得如此之诡异,配上刘纬德的声嘶力竭,透出了几股森然。
片刻后,刘纬德颓然放下手。一个传达员跑上楼,似乎有话要递给他,但是看看气氛,又不敢开口。
刘纬德:什么事……
传达员:刘队,你家里的电话……好像是医院……
刘纬德沉默地点点头,转身下了楼。家里打了电话来,女儿又病发了,妻子和岳母都在医院里等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