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想的,你以为?他真在我心?里?很?重要吗。”
宋雨妩说:“他以前?的事,我半点不想知道,他姓傅姓庄,也都?随他的便。你是他喊来故意?劝我的吗?如果是的话,麻烦你回去告诉他,在我心?里?,我只在乎我男人姓庞,他大哥姓关。你们庄还是傅,无所谓,等死了再来和我说。”
邵伟良沉声:“我知道他做过错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是有原因的,他从前?那种性?格,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
“人是会变的。”
“可有些东西变不了!”
邵伟良站起来,双手紧紧握成拳,他的表情那么凝重,狰狞,她甚至看出?来一种沉痛,那种感受难以言喻,她看他压着眉望来,眼里?含着的却不是愤怒。
邵伟良气息颤抖,哑声重复:“你要是愿意再仔细想一想,你绝不会舍得这么说。”
宋雨妩面无表情。
她捞过被子,冷静地?下逐客令:“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请回,我困了,要休息了。”
*
她那次生病凶险,烧到三十九度。头脑昏沉,浑身难受得卧床不起时,她依稀在梦中呓语了许多。
朦胧间,像是在喊谁的名字,她一声声地喊不要走,求求你留下来,不要喜欢别?人,不要和她结婚。
她声音时高?时低,说的那些话,说完就再不记得。
杂乱的脚步声走来走去,她浑浑噩噩,觉得很?热,伸手扯松衣领,一只手却轻轻按住她。
那只手掌心?并不细腻,茧子碰到她手背,是粗糙的触感。
他的手很?热,她怕热,明明想躲。然而掌心?碰到脖颈,她身体不自觉瑟缩了下,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他。
她也不清楚,在那个时候,她心里想的究竟是谁。
他帮她擦汗,她烧得口干,想喝水,小?声喊了两声,身体就被扶起,水递了过来。
宋雨妩人还没醒神,就这样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