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不能跳舞了。”
宋雨妩抿抿唇,说:“其实说那么多,也不是想和你比谁更可怜,我只是想说,你说的那种?感受,我可能可以体会,我和他结婚,也不是想和你争什么……你也说他一开始想娶的是我姐姐,我嫁给他,也不是我本意,我没得选,我很抱歉。”
那是她短短这段日子,第二次说抱歉。
上一次,还是在海岛,傅同杯把她认错了,她小声告诉他:“我不是她,我很抱歉。”
宋雨妩对?上周映菡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她说太多了,周映菡的表情,显得十分奇怪,她说不上来。
就像是没料到她会说这些话,于是后面准备好的发言,也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了一样。
周映菡似乎有?些勉强:“所以,既然你们结婚了,你们就好好在一起吧,我以后我不会和他见面了。”
宋雨妩沉默了会,数秒后才轻轻说:“其实他一直都不太喜欢我,他始终喜欢的还是你,我看得出来。”
周映菡眼睛转了转,表情更奇怪了,甚至带上试探:“不会吧,怎么会呢……”
宋雨妩也不想探究她在想什么。
她也不是真傻,这么多年,周映菡耿耿于怀,明里暗里挑衅她那么多次,她也累了。
“我没什么说的。”宋雨妩摇摇头,“周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甚至分辨不出,心?里面究竟是涩还是痛,或许两种?感情都有?,她尝不太出来。
她只是觉得,在这段关系里谁都是可怜人,她始终卑鄙无?耻抓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
傅同杯隔了两天回程,她跟他一起。
回香港的飞机上,她坐在他身?边,他们坐的是夜班机,看着窗外?星星点?点?模糊远去的灯火,她意兴阑珊。
等飞机快要?落地时,她看向窗外?。
上次回香港,是从长乐机场,也是一样的深夜航班,一样的位置,她看外?面灯火。
它们就像是城市的邀请函,只是没有?一封,是寄给她的。
不管是北京,还是香港,冷冰冰的都市,她一直是局外?人,无?论哪段关系都不能善终。
可能这就是报应。
他们一直说她会有?报应,宋家姐妹说,那年和正平在一起,他家里也说:“你跟你妈一个样,你迟早会有?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