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是这种带有神秘又禁忌的色彩的图案了,就好像是某个社团的大佬级别的人物。

难道是

洛寒川心中猛得一紧,似乎想到了什么。

“所以,这真的是个蝎子咯?”

童惜问洛寒川。

“嗯,少年的时候好奇纹的,后来车祸的时候,我的背部受了伤,还以为已经被植皮和疤痕盖住了。”

童惜顿时明白了:“所以这一次爆炸,你背上的伤被重新处理了一下,没想动竟然把之前的纹身给露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纹完整呢?”

童惜仔细观察着图案,那两只蝎子的钳子很明显是还没有来得及完成,而不是因为别的疤痕造成的缺失。

“怕疼。”

洛寒川看了她一眼,双手放在运动裤的腰围上,“你,还要继续看下去?下面的可是要收费了。”

童惜呀了一声,顿时红起了脸。

“我,我……我先出去了!”

洛寒川无奈地苦笑,对着镜子背过身,单手在那不完整的蝎子纹身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洗好澡走出去,洛寒川看到童惜正在一份吐司上抹着蜂蜜蛋黄酱。

他们都没有在洛家吃过饭,这点面包还是童惜早上就带在包里的。

她明白洛寒川一向小心谨慎的行事作风,这次回洛家,全员恶人在身边,别说吃饭了,就连一杯水他们都没有喝这里的,全都是高斌带在车上的矿泉水。

这会儿,童惜坐在灯下抹面包的动作实在是太

怎么说呢?洛寒川可能是见她行医问药的事儿见的多了,看她做什么都像在下药。

“给。”

童惜将吐司递给洛寒川:“饿坏了吧!”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对彼此的喜好总是会越来越了解的。

不过童惜也是真佩服洛寒川,晚饭都没吃居然还有力气去健身。

“其实我们也不用那么紧张的,”童惜长舒一口气,对洛寒川说,“我有银针,饭菜有没有下毒,我一试便知。”

“你的银针能探测氰化物么?”

洛寒川咬了一口吐司,淡淡问道。

童惜愣了愣,然后立刻把话题转得那叫一个脚底抹油。

“你先等下!我还带了几根火腿肠呢!”

说着,童惜从洛寒川的手里抢回吐司,然后熟练地拨开一根红色的火腿肠

洛寒川简直无语了,他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变成哆啦A梦了!

看着童惜认真地把香肠往两片吐司中间塞进去,那个动作,画面,以及流畅感

怎么越看,越有些奇怪呢?

洛寒川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洗澡洗得水热了,还是刚才的蛋黄酱里被混进了芥末的味道,这会儿突然就开始体燥出汗,看着童惜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专注。

童惜隔着桌子都能感受到男人那股异样的气息,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看洛寒川,又看看吐司和香肠。

“寒川,你怎么……了?”

没等到洛寒川的回应,只见男人倏地起身,一把将童惜从椅子上端走!

“哎!寒川,你”

砰一声,童惜整个被扔上了柔软的大床。

还没等她发出一声嘤咛,洛寒川整个人便扑压了上来!

童惜立刻呆住了,整个人像只小猫一样缩手缩脚,丝毫不敢动弹。

之前两人一直都在休养身体,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在一起过了。

没想到这男人天雷勾地火,突然就把童惜给抓了过来。

密集的雨点般的吻,几乎让童惜喘不来呼吸。

她一眨不眨地望着洛寒川紧闭的眉眼,感受着他真实的体温和体重。

那一刻,世间仿佛忘我,让童惜想不到除此以外的任何事了!

“小童,好想你。”

洛寒川忘情地吻着她,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抬高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