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平时并不怎么亲人,只对洛寒川特别顺从。
童惜揉了揉被烟熏疼的眼睛,笑了笑,“嗯,快好了。”
“是给寒川哥的么?”
“不是哦,是给朋友的。”
童惜指了指一旁石台子上放的那碗药,解释说,“那个是给寒川的,等凉了以后让他喝。”
童惜说的是实话,只是没解释得太多而已。
她现在煎的是落胎固元的药,之前答应给阿梅送去补补身子的。
“嫂子你可真贤惠,难怪寒川哥那么疼你。”
方晓儿搬了个小板凳,拄着下颌看着童惜,眼里亮闪闪的,也不知道是刚才哭过的痕迹,还是中药熏的。
童惜有点无奈地笑笑,“谈不上贤惠吧,他身子有伤,我又是医生,除了做些药汤帮他疗养下,我也做不了太多别的。”
“我也是医生啊!可是我就连嫂子你的本事都没有呢……”
方晓儿鼓着腮帮子叹了口气。